读Phillip Guo的《The Ph.D. Grind》，鬼使神差地想真正体验一番Grind的感受，于是在硕士之后几经折腾腆着老脸开始了博士生涯。经历其中，才发现苦乐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也就是所谓的"此情不与外人知"吧:smirk:。然而发觉把那些糗事分享出来似乎也不是不可以，况且我的黄金时段都花在了这上面，不记下来岂不可惜？于是有了写点什么的念头。

由于我和我的同学大多是计算机背景，于是话题不免有些恶俗、无趣。因此在考虑名字的时候我首先想到了黄霑的《不文集》。然而，黄霑可是四大才子之一，我不过是无名小卒而已，怎么能_剽窃_(读书人的事，不能叫偷)他的大作名字呢？后来发现Piled Higher and Deeper的中文名"博学无术"正合我意。但是想到我要写的内容和“博学”并无关系(而它本身又和另一些新兴的词有冲突怕引起误解)，所以只好把题目定成了《无术集》。就这样，Piled Higher and Deeper如今只剩下了And Deeper。尽管如此，为了致敬黄霑老先生，我觉得按照《不文集》的样子写成论语体。说论语体，是因为《论语》本身是有孔子弟子及再传弟子编写而成编撰而成所以是不是孔子真的这样说的已经无从考证；而我想写的自然也只是源于生活而异于生活，所以真实性连我自己都记不清(然而毕竟是我写的，不好意思用"如是我闻"来搪塞敷衍)。当然，大多采用篇幅很短的对话，也碰巧像《论语》和《不文集》的样子。

这些对话大多发生在我的国内的朋友和我之间——在一个华人甚至中国人占绝对优势的小组里，有时候确实说不清是福是祸。文中的人物，可能确实存在，也可能是由于当事人个人隐私问题在我经他（她）们同意、从《古今人物通考》中择出来的化名。不过即使这样，我决定一律采用拼音姓名首字母来代指原来的中文名字(当然也有部分原因是我不知道他们名字具体怎么写法)。而本着惰性求值(lazy evaluation)原则，我只在用到(reference)某名字的时候才会交代一下名字主人的必要背景。 我打算把写的内容按月记在这个代码库上，为了方便阅读有兴趣的读者可以考虑用一下Octotree这个Chrome扩展。

是为~~记~~元理论(metatheory)。